浅浅的画卷,忽显出碧波荡漾的色彩,那一抹抹斜斜的痕迹,不知是古人的自残还是后人的懈怠? 分割的草字,倘若连自己都无法理解,又怎知不是一桩公案呢?爱上老仇那间绿色的亭子,深深印下梁老大的白描,同时,也无法遗忘吴门的道道残迹。又見唐柏,在小米家的花园。再显水关城墙,在大虎的笔下。惊于老莲的博古牌,叹帝师仅懂明清两代。缨络云色,不过百年,奈何也终成绝响。 ……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