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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城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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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,降浑邪、休屠王,遂空其地,始筑令居以西,初置酒泉郡,后稍发徒民充实之,分置武威、张掖、敦煌,列四郡,据两关焉。
《汉书·西域传》
是时汉东拔濊貉、朝鲜以为郡,而西置酒泉郡以隔绝胡与羌通之路。又西通月氏、大夏,以翁主妻乌孙王,以分匈奴西方之援国。又北益广田至眩雷为塞,(服虔曰:眩雷,地在乌孙北也……)而匈奴终不敢以为言。
《汉书·匈奴传》
郎中侯应习边事,以为不可许。上问状,应曰:“周秦以来,匈奴暴桀,寇侵边境,汉兴,尤被其害。臣闻北边塞至辽东,外有阴山,东西千余里,草木茂盛,多禽兽,本冒顿单于依阻其中,治作弓矢,来出为寇,是其苑囿也。至孝武世,出师征伐,斥夺此地,攘之于幕北。建塞徼,起亭隧,筑外城,设屯戍,以守之,然后边境得用少安。
《汉书·匈奴传》
及武帝征伐四夷,开地广境,北却匈奴,西逐诸羌,乃渡河、湟,筑令居塞;
《后汉书·西羌传》
初开河西,列置四郡(酒泉、武威、张掖、敦煌),通道玉门,隔绝羌胡,使南北不得交关。于是障塞亭燧出长城外数千里。
时先零羌与封养牢姐种解仇结盟,与匈奴通,合兵十余万,共攻令居,安故,遂围枹罕。汉遣将军李息、郎中令徐自为将兵十万人击平之。始置护羌校尉,持节统领焉。羌乃去湟中,依西海、盐池左右。汉遂因山为塞,阿西地空,稍徙人以实之。
《后汉书·西羌传》
武帝使伏波将军路博德筑遮虏障于居延城。
《汉书·地理志》张掖郡居延县注
《地理志》云:“五原郡固阳县北出石门障,得光禄城,又西北得支就城,又西北得头曼城,又西北得虖河城,又西北得宿虏城。”按:即筑城鄣列亭至庐朐也。
《史记·匈奴列传》
(建武)“十二年,遣谒者段忠将众郡弛刑配茂,镇守北边,因发边卒筑亭候,修烽火。”
《后汉书·杜茂传》
(建武十三年)“是时,卢芳与匈奴、乌桓连兵,寇盗尤数,缘边愁苦。诏霸将弛刑徒六千余人,与杜茂治飞狐道,堆石布土,筑起亭障,自代至平城三百余里。”
《后汉书·王霸传》
(建武十四年)“屯常山、中山以备北边,并领建义大将军朱祐营。又代骠骑大将军杜茂缮治障塞,自西河至渭桥,河上至安邑,太原至井陉,中山至邺,皆筑堡壁,起烽燧,十里一候。”
《后汉书·马成传》
秦汉的长城,据记载上说,却不全是城垣,有若干的地方,却是木栅。
……木栅:又称做虎落或疆落。
劳榦:《释汉代之亭障与烽燧》
载《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》第十九本
近世考古者,或言自白龙堆蒲昌海而西,在库鲁克塔格山之南麓,发现汉时亭障遗址,绵延达百余里,是汉在西域通路上,亦筑有防塞。
张维华:《中国长城建置考》
三 南北朝、隋长城
1.北魏长城
(泰常八年)正月,丙辰,……蠕蠕犯塞。二月戊辰,筑长城于长川之南,起自赤城,西至五原,延袤二千余里,备置戍卫。
《魏书·太宗纪》
(太平真君七年)丙戌,发司、幽、定、冀四州十万人筑畿上塞围,起上谷,西至于河,广袤皆千里。
《魏书·世祖纪》
(梁大同九年东魏)丞相欢筑长城于肆州北山,西自马陵,东至土墱,四十日罢。
《资治通鉴》卷158
其曰“畿上塞围”者,魏初都大同,大同之北已有泰常八年之筑,此城更包大同之南,为畿辅固本之计。今存内长城,明称内边者是也。
寿鹏飞:《历代长城考》
(泰常八年长城)今存独石口至清水营大边。盖其东段又西则明时失地,不加修葺,余迹多湮。
寿鹏飞:《历代长城考》
今赤城县东、西、北三面,都有长城环绕。
王国良:《中国长城沿革考》
《易知录》说:“五原,塞名,在今陕西神木境,”当有所据;今从其说。那么,这次所筑长城(泰常八年长城),可以断定东起于今察哈尔赤城县。西亘历东洋河之南,山西北边,直达今陕西东北神木县无疑。
王国良:《中国长城沿革考》
2.北齐长城
(天保三年)十月乙未,仍起长城,北至杜于戍,四百余里,立三十六戍。
《北齐书·文宣帝纪》
是年(天保六年),发夫一百八十万人筑长城,自幽州北夏口至恒州九百余里。(《纲鉴易知录》注:“夏口即下口,居庸关下口,在今北京市昌平区居庸关上。恒州治秀容城,在今山西忻定县西北。”)
《北齐书·文宣帝纪》
(天保六年三月)发寡妇以配军士筑长城。……是岁……诏发夫一百八十万人筑长城,自幽州北夏口,西至恒州,九百余里。
《北史·齐本纪》
是年(天保八年)于长城内筑重城,自库洛拔而东至于坞纥戍,凡四百余里。
《北齐书·文宣帝纪》
(河清二年)三月乙丑,诏司生斛律光督五营军士筑戍于轵关。
《北齐书·武成帝纪》
(天统元年)羡以虏属犯边塞,自库推戍东拒于海,二千余里,其间凡有险要,或斩山筑城,断谷起嶂,并置立戍逻五十余所。
《北史·斛律羡传》
(天保三年)冬,十月,齐主自晋阳如离石,自黄栌岭起长城,北至社平戍,四百余里,置三十六戍。(注:此长城盖起于唐石州,北抵武州之境。……按《斛律金传》:黄栌岭在乌突戍东。)
《资治通鉴》卷164
齐(河清二年)诏司空斛律光督步骑二万,筑勋掌城于轵关;仍筑长城二百里,置十二戍。
《资治通鉴》卷169
(天保三年)“先是,自西河总秦戍筑长城,东至海,前后所筑,东四凡三千余里;六十里一戍;其要害,置州镇凡二十五所。”
……总之,我们可以概括地说:从今山西离石县西北黄栌岭起(北齐西汾)。北到朔县西废武州界之社平戍,折而向东,斜经大同西北之总秦戍,再向东行,入河北省界,至赤城,转而向南,至居庸关东,又转向东,而达渤海北岸山海关,纵横三千余里的大长城,曾经北齐修筑或增筑,秦汉旧城,又换一副面目了。
王国良:《中国长城沿革考》
按:这长城(北齐天保六年长城),就是北魏泰常八年所筑“东起赤城,西达五原”的长城东段。
王国良:《中国长城沿革考》
3.北周长城
(大象元年)突厥寇并州,……六月,……
发山东诸州民修长城。
《周书·宣帝纪》
(大象元年)突厥寇周并州。六月,周发山东诸民修长城。(注:修齐所筑长城也。齐筑长城,见百六十六卷梁敬帝太平元年。)
《资治通鉴》卷173
4.隋长城
(陈太建十三年四月)隋主召汾州刺史韦冲为兼散骑常侍。时发稽胡筑长城,汾州胡千余人,在涂亡叛。帝召冲问计,对曰:“夷狄之性,易为反覆,皆由牧宰不称之所致。
臣请以理绥静,可不劳兵而定。”帝然之,命冲绥怀叛者,月余皆至,并赴长城之役。
《资治通鉴》卷175
会营州刺史高宝宁作乱,沙钵略与之合军,攻陷临渝镇。上敕缘边修堡障,峻长城,以备之。
《隋书·突厥列传》
(隋开皇五年)隋主使司农少卿崔仲方发丁三万,于朔方、灵武筑长城,东距河,西至绥州,绵历七百里,以遏胡寇。
《资治通鉴》卷176
(开皇六年二月)丁亥,发丁男十一万修筑长城,二旬而罢。
《隋书》帝纪第一
(陈至德四年二月)丁亥,隋复令崔仲方发丁十五万,于朔方以东,缘边险要,筑数十城。
《资治通鉴》卷176
(开皇七年二月)发丁男十万余修筑长城,二旬而罢。
《隋书》帝纪第一
(大业三年七月)发丁男百余万筑汉城,西距榆林,东至紫河,一旬而罢。
《隋书》帝纪第三
(大业四年)秋七月辛巳,发丁男二十余万筑长城,自榆谷而东。
《隋书》帝纪第三
志云:州北又有长城,隋置。《隋书》:开皇三年,遣崔仲方于朔方、灵武筑长城,东距河,西至绥州,绵历七百里。此其故址云。
《读史方舆纪要》卷五十七,陕西绥德州上郡城条
四 金壕堑
(大定)五年正月……已卯,诏泰州、临潢接境设边堡七十,驻兵万三千。
《金史》本纪第六
边堡,大定二十一年三月,世宗以东北路招讨司十九堡在泰州之境,及临潢路旧设二十四堡障参差不齐,遣大理司直蒲察张家奴等往视其处置。于是东北自达里带石堡子至鹤五河地分,临潢路自鹤五河堡子至撒里乃,皆取直列置堡戍。评事移剌敏言:“东北及临潢所置,土塉樵绝,当今所徙之民姑逐水草以居,分遣丁壮营毕,开壕堑以备边。”上令无水草地官为建屋,及临潢路诸堡皆以放良人戍守。省议:“临潢路二十四堡,堡置户三十,共为七百二十,若营建毕,官给一岁之食。”上以年饥权寝,姑令开壕为备。四月,遣吏部郎中奚胡失海经画壕堑,旋为沙雪堙塞,不足为御。乃言:“可筑二百五十堡,堡日用工三百,计一月可毕,粮亦足备,可为边防久计。泰州九堡、临潢五堡之地斥卤,官可为屋外,自撒里乃以西十九堡,旧戍军舍少,可令大盐泺官木三万余,与直东堡近岭求本,每家官为构室一椽以处之。”
《金史》志第五
(大定二十一年)四月……增筑泰州、临潢府等路边堡及屋宇。
《金史》本纪第八
大定二十八年命规措界壕于唐、邓间。
《金史》志第六
(明昌)三年……四月……戊午,诏集百官议北边开壕事。……五月……癸酉,罢北边开壕之役。
《金史》本纪第九
时议北讨,襄奏遣同判大睦亲府事宗浩出军泰州,又请左丞衡于抚州行枢密院,出军西北路以邀阻轐,而自帅兵出临潢。上从其策,赐内库物即军中用之。其后斜出部族诣抚州降,上专使问襄,襄以为受之便。赐宝剑,诏度宜穷讨。乃令士自赍粮以省輓运,进屯于沔移剌烈、乌满扫等山以逼之。
因请就用步卒穿壕筑障,起临潢左界北京路以为阻塞。言者多异同,诏间方略。襄曰:“今兹之费虽百万贯,然功一成则边防固而戍兵可减半,岁省三百万贯,且宽民转输之力,实为永利。”诏可。襄亲督视之,军民并役,又募饥民以佣即事,五旬而毕。于是西北、西南路亦治塞如所请。无何,泰州军与敌接战,宗浩督其后,杀获过半,诸部相率送款,襄纳之。自是北陲遂定。
《金史》列传第三十二
时惩北边不宁,议筑壕垒以备守戍,廷臣多异同。平章政事张万公力言其不可,宗浩独谓便,乃命宗浩行省事,以督其役。功毕,上赐诏褒赍甚厚。
《金史》列传第三十一
明昌末,修北边壕堑,立堡塞,……。
《金史》列传第三十九
会韩国大长公主薨,揆来赴,上谕之曰:“北边之事,非卿不能办。”乃赐战马二,即日遣还。揆沿徼筑垒穿堑,连亘九百里,营栅相望,烽候相应,人得恣田牧,北边遂宁。
《金史》列传第三十一
初,大定间修筑西北屯戍,西自坦舌,东至胡烈么,儿六百里。中间堡障,工役促迫,虽有墙隍,无女墙副堤。思忠增缮,用工七十五万,止用屯戍军卒,役不及民。上嘉其劳,踢诏奖谕曰:“直乾之维,搤边之要,正资守备,以靖翰藩,垣垒弗完,营屯未固。卿督兹事役,唯用戍兵,民不知劳,时非淹久,已臻休华,仍底工坚。赖尔忠勤,办兹心画,有嘉乃力,式副予怀,”
《金史》列传第三十一
(承安五年)九月……尚书省奏:“西北路招讨使独吉思忠言,各路边堡墙隍,西自坦舌,东至胡烈么,几六百里,向以起筑忽遽,并无女墙副堤。近令修完,计工七十五万,止役戍军,未尝动民,今已毕功。”上赐诏奖谕。
《金史》本纪第十一
是时(承安五年),大筑界墙,被行户工部牒主役事。
《金史》列传第三十八
初,明昌间,有司建议,自西南、西北路,沿临潢达泰州,并筑壕堑以备大兵,役者三万人,连年未就。御史台言:“所开旋为风沙所平,无益于御侮,而徒劳民。”上因旱灾,问万公所由致。万公对以“劳民之久,恐伤和气,宜从御史台所言,罢之为便”。
后丞相襄师还,卒为开筑,民甚苦之。
《金史》列传第三十三
金之壤地封疆,东极吉里迷兀的改诸野人之境,北自蒲与路之北三千余里,火鲁火疃谋克地为边,右旋入泰州婆卢火所浚界壕而西,经临潢、金山,跨庆、桓、抚、昌、净州之北,出天山外,包东胜,接西夏,逾黄河,复西历葭州及米脂寨,出临洮府、会州、积石之外,与生羌地相错。
《金史》志第五
金源堀起东北,奄有中国北部,……时有边患,乃于漠南大筑长城。……一曰明昌新城,西起静州,东迄混同江畔。据《察哈尔乡土志》谓秦城在阴山之北,燕赵长城,今所存者断续不一。金元之际,兀术筑长城,由归化城西北,东迳察哈尔牧场,又东由热河以达黑龙江省西境之布特哈依布齐地方。今在多伦县境者,有边墙底,在张北者,有北壕堑、南壕堑、二道壕堑、三道壕堑,皆其遗址。……自木兰又东而北,迳赤峰县,至内蒙古敖汉阿鲁科尔沁旗等地。凡此诸旗,金时设临潢府,……自临潢府又东而北,入黑龙江省境,傍索伦山脉,迳今布西甘南两县地。《黑龙江省志》载,此城自布西县又东,迳扎赍特蒙旗至今泰来县境而止。……一曰明昌旧城,在新城之北,《黑龙江省志》载,呼伦县北二百二十里,根河之南,有城东端起乌兰哈达之北,西行百三十里,沿海拉图山脉,迳博克多博喀伦,北折而西,沿额尔古纳河岸,又百又十里,至煖水泉河而尽。又西则是否接线临潢,所未详矣。
寿鹏飞:《历代长城考》
金东北路之界壕,殆沿兴安岭置之,西南至桂勒尔河北源之鹤五河堡子处,与临潢路界壕接。……
大定中临潢边堡,自鹤五河至撒里乃,凡五堡,自撒里乃以西,凡十九堡。……此路界壕直至庆州……自是迤而西南,至达里泊南之胡烈么,与西北路界壕接。……
桓抚昌三州以北之界壕,并西北路之界壕也。……西北路界壕,西起坦舌,东讫胡烈么。……胡烈么,屠氏(屠敬山)以为即章宗纪承安三年斜出等请开币场于辖里袅之辖里袅,而未能实指其地。……今多伦诺尔东北,达里泊之南,有一泊名活来库勒,盖即金之辖里尼要也。自此西南之界壕,元人并有记述。其在桓州北者,王恽《中堂事记》:……在抚州北者,则《长春真人西游记》述之。……至昌州北之界壕,则《张德辉纪行》记之。……
西南路界壕之与西北相接者,实为净州。孟珙《蒙鞑备录》云:章宗筑新长城,在净州之北。……《备录》谓新长城在净州之北,以唐占乣人守之,即《元史》阿剌兀思剔吉忽里传所谓金源氏堑山为界以限南北,阿剌兀思剔吉忽里以一军守其冲要者也。……
《地理志》记金之封域云,右旋入泰州婆卢火所浚界壕,而西经临潢、金山,跨庆、桓、抚、昌、净州之北,出天山外,包东胜,接西夏,云云。殆可谓兼为界壕写照也。
王国维:《观堂集林》“金界壕考”
五 明长城
洪武三年冬,……云龙上言:“北平边塞,东自永平、蓟州,西至灰岭下,隘口一百二十一,相去可二千二百里,其王平口至官坐岭,隘口九,相去五百余里。俱冲要,宜设兵。紫荆关及芦花山岭尤要害,宜设千户守御所。”又言:“前补伍操练。”俱从之。
《明史》列传第十八
(洪武六年)山西都卫于雁门关、太和岭并武、朔诸山谷间,凡七十三隘,俱设戍兵。
《明史》志第六十七
(洪武)九年敕燕山前、后等十一卫,分兵守古北口、居庸关、喜峰口、松亭关烽堠百九十六处,参用南北军上。
《明史》志第六十七
(洪武)二十五年,又筑东胜城于河(州)
东受降城之东,设十六卫,与大同相望。自辽以西,数千里声势联络。
《明史》志第六十七
正统初,昭以宁夏孤悬河外,东抵绥德二千里,旷远难守,请于花马池筑哨马营,增设烽堠,直接哈剌兀速之境。边备大固。
《明史》列传第六十二
正统二年五月命整饬大同、宣府诸边,许便宜行事。……明年,……(魏源)按行天城,朔州诸险要、令将吏分守。设威远卫,增修开平、龙门城,自独石抵宣府,增置墩堠。
《明史》列传第四十八
毛里孩扰边,命复(王复)出视陕西边备。自延绥抵甘肃,相度形势,上言:“延绥东起黄河岸,西至定边营,接宁夏花马池,索纡二千余里。险隘俱在内地,而境外乃无屏障,止凭墩堡以守。军反居内,民顾居外。敌一入境,官军未行,民遭掠已尽矣。又西南抵庆阳,相去五百余里,烽火不接,寇至,民犹不知。其迤北墩堠,率皆旷远,非御边长策,请移府谷、响水等十九堡,置近边要地。而自安边营接庆阳。自定边营接环州,每二十里筑墩台一,计凡三十有四。随形势为沟墙,庶息响相闻,易于守御。”
其经略宁夏,则言:“中路灵州以南,本无亭燧。东西二路,营堡辽绝,声闻不属,致敌每深入。亦请建置墩台如延绥,计为台五十有八。”
其经略甘肃,则言:“永昌、西宁、镇番、庄浪俱有险可守。惟凉州四际平旷,敌最易入。又水草便利,辄经年宿留,远调援军,兵疲锐挫,急何能济。请于甘州五卫内,各分一千户所,置凉州中卫,给之印信。其五所军伍,则于五卫内余丁选补。且耕且练,斯战守有资,兵威自振。”又言:“洪武间建东胜卫,其西路直达宁夏,皆列烽堠。自永乐初,北寇远遁,因移军延绥,弃河不守。诚使兵强粮足,仍准祖制,据守黄河,万全计也,今河套未靖,岂能遽复,然亦宜因时损益。延绥将校视他镇为少,调遣不足,请增置参将二人,统军九千,使驻要地,互相援接,实今日急务。”奏上,皆从之。
《明史》列传第六十五
内地患稍息,子俊得一意兴役。东起清水营,西抵花马池,延袤千七百七十里,凿崖筑墙,掘堑其下,连比不绝。每二三里置敌台崖砦备巡警。又于崖砦空处筑短墙,横一斜二如箕状,以瞭敌避射。凡筑城堡十一,边墩十五,小墩七十八、崖砦八百十九,役军四万人,不三月而成。墙内之地悉分屯垦,岁得粮六万石有奇。
《明史》列传第六十六
鹏乃浚壕筑垣,修边墙三百九十余里,增新墩二百九十二,护墩堡一十四,建营舍一千五百间,……
《明史》列传第九十二
(翁万达)屡疏请修筑边墙,议自大同东路阳和口至宣府西阳河,须帑银二十九万。
帝已许之,兵部挠其议,以大同旧有二边,不当复于边内筑墙。帝不听。乃自大同东路天城、阳和、开山口诸处为墙百二十八里,堡七,墩台百五十四;宣府西路西阳河、洗马林、张家口诸处为墙六十四里,敌台十。
斩崖削坡五十里。工五十余日成。
《明史》列传第八十六
会宣、大、山西镇巡官议上边防修守事宜,……
因条十事上之,帝悉报许。乃请帑银六十万两,修大同西路、宣府东路边墙,凡八百里。
《明史》列传第八十六
先是翁万达之总督宣、大也,筹边事甚悉。……乃请修筑宣、大边墙千余里,烽堠三百六十三所。后以通市故,不复防,遂半为敌毁。至是,兵部请敕边将修补。科臣又言,垣上宜筑高台,建庐以栖火器。从之。
《明史》志第六十七
继鲁抗章争,言:“紫荆、居庸、山海诸关,东枕溟渤;雁门、宁武、偏头诸关,西据黄河。天设重险,以藩卫国家,岂可聚师旷野,洞开重门以延敌。夫紫荆诸关之拱护京师,与雁门诸关之屏蔽全晋,一也。今议者不撤紫荆以并守置府,岂可独撤雁门以并守大同耶?况自偏头、宁武、雁门东抵平刑关为山西长边,自右卫双沟墩至东阳河、镇口台为大同长边,自丫角山至双沟百四十里为大同紧边,自丫角山至老牛湾百四十里为山西紧边,论长边则大同为急,山西差缓,论紧边则均为最急。此皆密迩河套,譬之门阖。山西守左,大同守右。山西并力守左尚不能支,又安能分力以守大同之右。近年寇不敢犯山西内郡者,以三关备严故也。
使三关将士远离堡戍,欲其不侵犯难矣。全师在外,强寇内侵,即紫荆、倒马诸关不将徒守哉!”
《明史》列传第九十二
(贾应春)在镇数载,筑边垣万一千八百余丈,以花马池闲田二万顷给军屯垦,边人赖之。
本帖由 沈样紧 于2004-11-04 21:13:58发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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