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旧唐书·地理志》:“营州上都督府:隋柳城郡。武德元年,改为营州总管府,领辽、燕二州,领柳城一县。七年,改为都督府,管营、辽二州,贞观二年,又督昌州。三年,又督师、崇二州。六年,又督顺州。十年,又督慎州。今督七州。万岁通天二年,为契丹李万荣所陷。神龙元年,移府于幽州界置,仍领渔阳、玉田二县。开元四年,复移还柳城。八年,又往就渔阳。十一年,又还柳城旧治。天宝元年,改为柳城郡。乾元元年,复为营州。旧领县一,户一千三十一,口四千七百三十二。天宝,户九百九十七,口三千七百八十九。在京师东北三千五百八十九里,至东都二千九百一十里。柳城:汉县,属辽西郡。室韦、靺鞨诸部,并在东北。远者六千里,近者二千里。西北与奚接界,北与契丹接界”。
《新唐书·地理志》:“营州柳城郡上都督府:本辽西郡,万岁通天元年为契丹所陷,圣历二年侨治渔阳,开元五年又还治柳城,天宝元年更名。土贡:人、麝香、豹尾、皮骨。户九百九十七,口三千七百八十九。县一:有平卢军,开元初置;东有镇安军,本燕郡守捉城,贞元二年为军,城西四百八十里有渝关守捉城。又有汝罗、怀远、巫闾、襄平四守捉城。柳城。中。西北接奚,北接契丹。有东北镇医巫闾山祠,又东有碣石山”。
先生看《旧唐书》记载的“营州上都督府:隋柳城郡”和《新唐书》记载的天宝元年始“更名”的“营州柳城郡上都督府:本辽西郡”的这两个“营州”的治所是一个地方吗!《旧唐书》中的“天宝,户九百九十七,口三千七百八十九”正是《新唐书》中“营州柳城郡上都督府……柳城……又东有碣石山”的今昌黎靖安镇唐营州和柳城的户数和人口数。
《水经注》“白狼水又东北出,东流分为二水,右水,疑即渝水也……世以为河连城,疑是临渝县之故城……世名之曰榼伦水,盖戎方之变名耳。疑即《地理志》所谓侯水北入渝者也”。
也即北魏郦道元在《水经注》中即承认自己已经弄不清楚汉临渝县和渝水的具体所在了,而只能是全都‘疑’来‘疑’去的胡乱猜测一通了!清康熙二年修十八年续的《永平府志·沿革》中也称其为“刘昭之志,道元之注,并略于东陲,盖亦古今之所同叹矣”!
《资治通鉴·唐纪三十一》:“天宝元年……壬子,分平卢别节度,以安禄山为节度使。是时,天下声教所被之州三百三十一〔……考异曰:旧纪云:‘三百六十二’。按地理志开元二十八年,州府三百二十八,至此才二年,不应遽增三十余州。今从唐历、会要、统纪〕。
也即司马光在《资治通鉴·考异》中也承认自己已经弄不清楚为什么开元二十八年唐朝才328个州府,而经过开元二十九年至天宝元年才2年,怎么就突然多出30多个州来了呢?故司马光还按天宝以前的唐历、会要、统纪等只记载唐代天宝以前的地理区划。又怎么能把唐朝天宝以后的地理区划就能给记载清楚正确了呢?
而郦道元、司马光都承认自己好多事情都记载不清楚,也就不可能都正确。而先生怎么就这么地肯乱为先贤先哲们乱捧“臭脚”,非要自以为是大言不惭地就说《资治通鉴》就全对,就不可能记载错了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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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由 山海关李亚忠 于2017-02-14 05:52:42发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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